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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89洛阳捉“妖”去! 90辽人的计划骇人听闻


89洛阳捉“妖”去!

        次日一大早,乔霸带了手下二十名精干弟兄,都骑了马,挎着腰刀,等候在襄王宫外。

        功夫不大,元侃带了张耆、王世忠、杨启勋出来,一看乔霸这班人俱是一身皂衣,个个精神抖擞,威风凛凛,心中高兴,当即大手一挥,命令启程。

        下午时分到了洛阳,洛阳虽然不及汴梁繁华,但由于是汴梁西部的重要门户,又是当今圣上的老家,再加做过几朝都城,自是十分热闹。

        一行人直接进了洛阳府,府尹杜唤正愁眉苦脸,听说三皇子亲自带人来了,像遇到了大救星一样,见面后赶紧安排众人去驿馆歇息。

        晚上摆了五桌酒菜,杜唤带着三个副手,陪着元侃坐了,王世忠、张耆、杨启勋站在元侃身后;杜唤手下的副提辖陪着乔霸等人,在另外几个雅间坐了。

        席间,乔霸问那副职:“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大人说给清楚。”

        那副提辖姓杜,名冲,三十上下年级,一说话两只小眼睛眨个不停:“小孩子丢失,民间传闻帽妖系帽妖所为,其实谁也没有亲眼见过它到底是什么样子,只不过是说状如帽子,飘忽不定,下手目标都是三四岁的小孩,按照目前报案统计,不下二十个小孩子失踪。”

        他喝了一杯茶,继续说:“现在,洛阳附近的小孩子都不敢上街,晚上也是重点看护。府衙派了几十名衙役四处布防,却一无所获,孩子丢失的案子却还是照样不断。”

        周霸问:“丢失的都是什么家庭的孩子?”

        杜冲回答:“都是官宦、商贾人家的,一般家庭的反而没有。”

        乔霸拧了眉头:“这倒是奇怪。”

        又问:“男孩女孩?”

        杜冲想了想:“有男有女。”

        “家人就没有发现吗?”乔霸随口问道。

        “当然有家人陪着小孩子的,可他们说当时一发瞌睡,就什么都不知道”杜冲解释说。

        乔霸心想,这一定是施了迷药,迷翻大人,再掳走小孩。

        他思忖了一番,对杜冲说:“我的手下,都不了解这洛阳城的地理,明早你拨二十个洛阳府的好手,和我带来的人一起去看看,晚上混编,在十个关键地段蹲守,看他会不会出现。”

        杜冲点头应允。当下开始喝酒。

        回到驿馆,乔霸把自己的打算向元侃等人禀报了一番,几人都说可行,目前也只能先这么办,别无好的办法。

        次日,杜唤邀请元侃去看洛阳城,元侃心中着急,哪有此等心境,便拒绝了,只在驿馆闷坐。

        乔霸带人早早出去看,熟悉环境,以便晚上埋伏。

        好不容易熬到太阳落山,夜幕降临,宵禁的鼓声敲响,元侃等人的心开始提上来,不知道今晚是个什么结果。

        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加衬托出夜的寂静。元侃实在坚持不住,就对王世忠说:“你们轮流睡吧,我先睡一会。”说完,头一歪,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已经是次日天亮,乔霸等人灰头土脸地回来了。问及情况,乔霸摇摇头,说:“连个影子都没看见。”然后带着他那班人回去睡觉。

        当日上午,洛阳府接报:昨夜,洛阳有名的大户吉家三岁幼女,在床上失踪!

        查了一下吉家的位置,正好在布控范围内。

        这真是奇了怪了!元侃和众人商议,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接连布控了三天,第二夜风平浪静,到第三夜里上,又丢了一个小孩。

        元侃等人上下郁闷,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张耆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提议说:“出去散散心吧,老是呆在屋子里,也不是个办法。”

        众人刚来到院子里,忽然哗啦一声,一片碎瓦掉了下来,下了大家一跳。抬头一看,两只花猫正在相互嬉戏,打闹着玩耍。

        那花猫在房顶窜来窜去,你追我赶地行动自如。张耆默不作声看了半天,突然一拍自己脑袋:“原来是这样。”

        元侃忙问怎么回事。

        张耆说:“那人是从房顶走的,怪不得我们在下边找不到。”

        大家恍然大悟。乔霸问道:“既然是能走屋顶如履平地,必是轻功极高之人,问题是这些天小孩子都不敢上街,他怎知道哪家有合适的下手之物?”

        张耆接了话说:“乔哥这话说到点子上了。那一定是之前做好了标记。”

        众人这才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赶紧派人将洛阳城内大小官员和商贾有三岁左右小孩子的梳理了一番,共有二十五名,其中已经失踪二十二名。

        经过认真查看,每家房后墙角处,都画有一个红圈,不仔细看,真发现不了。

        目前只剩下三名小孩,那盗贼的下一个目标,一定是这有小孩子的三家。

        大家顿时有了信心,摩拳擦掌议论着怎样抓到偷小孩的家伙。

        元侃将众人分成三路,乔霸自带一路,王世忠和杨启勋一路,自己带着洛阳府捕头和张耆一路,分别埋伏在三家。

        为了便于拿人,三路人马都带了网兜。一切准备停当,早早吃了饭,等到宵禁前,分别进入三家埋伏起来。

        张耆找了间正对着主卧的小屋,将房门虚掩,便于冲出去时节省时间;他让拿网兜的两名衙役藏在门后,吩咐说:“我一出去,你俩就跟着,看准了只管撒网”,两人点头答应。

        安排完毕,他将窗户纸捅了个小窟窿,然后站在那里,瞪大了双眼,直盯着主卧。

        宵禁的鼓声响起时,大院里已经灯火全息,朦胧的月光如水银一样洒下来,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片宁静的轻纱。

        众人屏住呼吸,心跳加快,急切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过了半个时辰,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从房顶落在院子里,看看四周无人,就紧贴在主卧的窗户上听了听,然后掏出一个什么东西,轻轻点燃,对里面吹了几下,然后拔出了一样亮晶晶的东西,插向屋门,三两下,竟将屋门打开,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等他再走出门的刹那间,张耆已经撞开房门,大喊一声,领先冲了出去。

        埋伏的众人紧接着破门而出,将那人紧紧围住。

        那人大吃一惊,却并不惊慌,将左手中抱着的孩子往怀中一揣,右从肋下抽出短剑,摆了个姿势,看起来像是和众人拼斗一番,却突然后退两步,一纵身,就要向屋顶而去。

        刚离地了两步,一张大网已经悄无声息地将他全身罩住,有人用力一拉,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等他挣扎起身,十几把明晃晃的腰刀已经逼在眼前。

        当下将那人带进洛阳府衙,连夜审问,没想到那人身材瘦小,却是十分硬气,任凭你手段使尽,一个字也不说。

        张耆十分平静地走上前,对他说:“既然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只好把你打入大牢,然后在洛阳大街上贴出你的画像,告诉大家你是怎么私通敌国,危害乡邻的。那时候,你可是要遗臭万年,你的家人和朋友都会以你为耻,没脸做人!”

        瘦子沉默了半天,突然说:“我这是惩治贪官,没有私通敌国?”

        张耆鼻子哼了一声:“你他娘的也算个聪明人,怎地如此糊涂?那就不想想,普通人要这么多孩子干什么?谁又能一下子买得起这么多?你也有父母,你要是丢失了,你父母还不得哭死?你让多少人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带给一家人的就是一场灾难。世界上最可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满口仁义道德,干出来的却是禽兽不如的行径。再说,这洛阳府谁是贪官?自有法度制裁,哪里轮得上你自作主张?你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算了,不和你多费口舌。”

        张耆说完,冲众人一摆手,“再审下去也是白费功夫,暂且押入死牢,明日早早在那热闹之处,以叛国罪论处,杀了再将人头悬挂城门示众半月!”

        张耆本是虚张声势,吓他一下,没想到瘦子突然跪倒,口中连说:“我招!我招!”

        90辽人的计划骇人听闻

        此人是洛阳一带有名的飞贼,叫作祁飞,仗着轻功好,专门行走在官宦以及大户人家之间,昼伏夜出,极少走空。

        他有个八岁的男孩子,视如掌上明珠,有一天却突然失踪了。正在他急得火烧火燎时,有人送来一封信,心中说,孩子在他们手里,一切都好,不必挂念;只要他办好了一件事,贵公子就会安然无恙地回来。

        什么事?偷小孩!一共是二十五个,少一个都不行;有小孩子的人家都已经做了记号,不是那家人的也不行;得手后连夜送到孟津县黄河渡口胡家村第一家,到了那里敲三下门,不管门开不开,放下孩子就走。

        “你知不知道那家都是些什么人?”乔霸问。

        “那家孤零零地在那里,离村子还远得很,我暗地里观察过,其实就一对老夫妻,别的没什么人,孩子估计早被转移了!”祁飞哭丧着脸回答。

        接下来该怎么办?直接去那家拿人?怕只怕,不但救不出孩子,又打草惊蛇。

        众人面面相觑。

        还是乔霸有经验,他思忖了一下,说:“我带个人和这厮一起去!”

        众人都说万万不可,这家伙跑了事小,就怕耽误了救孩子。

        乔霸十分自信:“量这厮不敢!再说,他已经露了面目,难道等着张贴画像追捕不成?”

        祁飞差点哭出来:“我的孩子还在他们手里,不抓住他们救不出来!”

        当下三人骑马,一路狂奔,只恨那马跑的慢,功夫不大就到了村口。

        把马找个背人的地方拴了,留下手下看马,乔霸和祁飞直奔村口第一家。敲了门,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拐着小脚,见是生人,就问何事。

        乔霸说:“你家男人呢?”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来客人了?”门帘一挑,一个黑黝黝的干巴老头走了出来。

        乔霸扫了一眼,见院子里只有两间小屋,便向祁飞使了个眼色,一人进了一间。

        屋子不大,一目了然,显是藏不住人,只有一个小孩子,还在昏睡。

        另一间屋里,什么也没有发现。

        两个老人可不愿意了:“你们是干啥的,咋说进屋就进屋?”

        乔霸亮出腰牌:“洛阳府抓差办案的。我且问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两个老人吓得一下子就跪下了:“公差老爷啊,我们可是本份人哪,这孩子是有人送来,别人一会还要来抱走的!”

        乔霸缓和了一下语气:“你们仔细说来,这是怎么回事?”

        老汉说:“大约一个月前,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他说看我老两口可怜,给找个赚钱的门路。我俩一听高兴坏了,整日里在家没有个零花钱,下地干活身子骨又不争气,就忙问什么活路?他说洛阳府有些男女偷情,生下孩子不敢要,黄河北却是好多人家没孩子,出大价钱来买,我们就从中间牵牵线。每送一个孩子,给我俩五十文钱,我俩一想,这还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呢,就答应了。有人送来孩子,放在门前,敲三下门,我俩就去抱回来,暂且养着,他隔一天来一回,把孩子抱走。眼看着正午时分,他就该来了!”

        周霸听了,心中暗喜,吩咐两人说:“你今日该怎样还怎样,我们就等在另一个屋子。你可知道,敢向来人报信,该是何罪?”

        两人慌忙点头:“知道!”

        一切安排妥当,等了片刻,有人敲门,老汉开了门,打着招呼。

        只见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汉子走进院子,站定,耻高气扬地对老头吩咐:“孩子呢抱出来吧!”

        老头陪着笑脸,老妇忙着进屋去抱孩子,周霸猛地掀开门帘,一个箭步冲过去,拦腰将那汉子抱起,摔在地上。

        汉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捆了个结实。

        周霸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瞪着一双大眼,喝问:“老实说,你把孩子送了那里?”

        汉子挣扎着,看见周霸的黑色皂衣,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说?难道要到开封府的大堂去呈呈英雄?”

        坊间传闻,开封府的刑具数不胜数,差役折磨人的手段千奇百怪,到了那里,任你钢筋铁骨,也无法承受。

        周霸故意加重了开封府的语气。

        男子叹了口气:“我知道,早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你还算聪明。”乔霸说着,让祁飞通知外边的手下,骑马回去报信,自己就在院子里审问起来。

        男子说:“孩子都存在离此十几里的刘家沟,四个人照看着,是两对夫妻。对了,带上我是五个人。”

        “你们盗了孩子有何用处?又送往那里?”乔霸又问。

        “定好的三天后正午时分,有人过黄河来接,听说是送到辽国。”男子想了一下,接着说:“这暂时养小孩子的地方是我们约定好的。”

        “来人你认识吗?他怎么和你联系?”周霸步步紧逼。

        “认识,叫武大疤瘌,左边脸上有块疤瘌,很好认,是黄河北岸的人。我们以前经常过河去玩耍,是他把我拉进去的,我可没干别的亏心事呀!”男子说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那他平常都干些什么?”

        “他说是为辽国干事的,定期发着钱呢,要不谁为她们干这个”

        “以前他还让你干过什么?”

        “就是看看洛阳府驻军情况,给他说说。”

        乔霸此时明白了:这些家伙都是为了钱给人干活的替死鬼,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来,问道:“你们为什么专门偷官宦和大户人家的小孩子?又怎么知道哪家有孩子?”

        “他说那些小孩子天资聪明,平常百姓家的比较愚钝。我们接了这活,五个人在洛阳府中心转了二十多天,哪家有合适的就用红色做个记号。”

        “我们只会些粗笨的力气,凭我们咋也干不成,说不定一下子就被发现了。武大疤瘌也知道这些,就给我们出了个注意,说洛阳府有个叫祁飞的,专干房上的买卖,我们就偷了他的孩子,要挟他去偷,我们只管接货。”

        男子正说着,不提防祁飞早已走了进来,越听越气,照着他的脸上就是几巴掌,他的嘴角瞬间见了血,张口吐出的血沫里带着一颗牙。

        乔霸赶紧阻止,祁飞气哼哼地问:“我的孩子呢?”

        “也在那里。”男子已经说话不清了。

        听说自己孩子还在,祁飞才消了气。

        孟津县离洛阳府不过几十里地,不大一会,二十多个人就骑马到了。乔霸看王世忠和张耆也来了,不由笑了起来:“人家就四个人,还有两个是女的,看这兴师动众的。”

        转念一想,对了,还有二十多个小孩子,这下人多可有用处了!

        乔霸把那男子横担在马鞍桥上,留下一名衙役,一行人直奔了刘家沟。

        刘家沟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一下子就被围了。

        这些如狼似虎的狠人,对付四个男女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四人绑了,然后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回了洛阳府。

        乔霸想着三天后的事,带着人从后门进入了洛阳府后院,当即布上了岗哨,对外封锁消息,只让几个主官知道。等到抓住了接头人,再将小孩送回各家。

        几个主官的丫环、佣人这下可有事干了,一连三天,都在后院照顾二十几个孩子。

        乔霸向元侃禀报了抓人经过,元侃自然十分高兴,心想总算救回了孩子,等三天后再把人抓住,那就称得上圆满了。

        乔霸向元侃求情,说祁飞也是为人胁迫,才做下蠢事这次算是将功折罪。此人一身轻功,如若坐牢,倒是可惜了。

        元侃就和府尹等几人商议,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齐说:“一切听凭襄王做主!”

        祁飞跪谢襄王,坚决要求跟随乔霸,去抓住元凶。

        三天后上午,乔霸早早做了安排:十几个人进入几十户村民家里埋伏,又在外围远处撒下二十多名衙役,骑了马时刻准备,但等信炮升起,一起冲出。

        快到中午十分,村外来了两辆骡车,每辆车上坐了三个人,不紧不慢地进了村。乔霸一把那男子拽归来,低声问:“看看,是不是他们!”

        那男子搁着门缝看了看,点了点头:“正是,武大疤瘌就在头辆车上坐着!”

        乔霸冲一名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就在院子里点燃信炮,刹那间,信炮嘶鸣着飞上半天,咚的一声脆响,埋伏的衙役各拿腰刀,飞奔而出,直把那两辆车围在中间。

        两个车把式吓得扔了鞭子,嗷的一声跪在地上,直喊饶命。

        另外四人也是一愣,等到回过神来,领头的武大疤瘌高喊:“兄弟们,干脆拼了,大不了一死,总比抓住受罪强!”

        其余三人跟着大喊:“拼了!”从车上扯出短刀,向衙役们冲来。

        四个人拼命,衙役们可不会蛮干,当下布成阵势,把他们围在中间。

        乔霸、王世忠看得着急,各自挺了腰刀,刚要上前去收拾了他们,两粒石子从人群中飞出,正打中四人中的两人手腕,当即哎呀一声,短刀落地,看那手腕时,登时鲜血直流,登时就肿了。

        另外两人发愣间,众衙役瞅准机会,一起上前,他们砍翻在地。

        等到外围的增援人员赶到,四个人已经被绑了个结实。有两人身上挨了几刀,一直在流血,哪有人去管他俩的死活。

        乔霸高兴敌拉了祁飞说:“想不到兄弟还有这一手,不简单!”

        众人押着两辆骡车,兴高采烈地往回走,张耆叫来一名衙役,低声吩咐了几句,那衙役打马飞奔,一溜烟走了。

        等到洛阳府大门前时,早就黑压压聚集了一大堆人,元侃带了杨崇勋,府尹杜唤带了大小官员,早等着迎接他们。

        这下不用再遮掩了,丢失孩子的官员、富商们,高高兴兴地领了孩子回家,乔霸马不停蹄,就在后院审问被抓的几人。

        对付细作这样的人,乔霸有着自己独到的方法:什么也不问,直接上刑,轮流着样式上,只要不死人就行。

        乔霸吩咐一声,把四个人分开,两个车把式先不管他。

        刚开始,四个人还能咬牙挺住,到了后来,惨叫声此起彼伏,衙役们仍然是什么也不问,换了班接着打。

        总有人熬不住,开始求饶。

        衙役说:“现在求饶顶个屁用,那边你的伙计早说了。”停也不停,继续打。

        听听那边,确实没有了叫声,心想:我还是赶紧说了吧,别学傻,那边比我聪明,都不打了!再次就绕。

        这回,衙役才停了手。

        其实,那边那个已经昏死过去了。

        元侃等人在屋里喝着茶,听着后院惨叫声此起彼伏,洛阳府尹杜唤听得心惊肉跳,心想:我这里平日里也打人,可咋也比不上开封府这帮人狠。

        功夫不大,乔霸拿着画了押的供词,呈给元侃。元侃看罢,大吃一惊,转给杜唤看了,杜唤当下脸色大变。

        原来,这四人俱是辽国收买的细作,雇了两辆骡车来运小孩。

        他们要孩子干啥?供词上说,辽国南院大王韩德让有一个惊人计谋:把中原官员和巨商的孩子掳掠到辽国,从小训练,让他们从骨子里面仇恨宋朝,等到十几年后再以寻亲为名派回来,从内部颠覆宋朝根基,如此里应外合,达到吞并宋朝的目的。

        为什么非要这些人孩子?上边说,韩得让认为凡是做官的和经商的,都比较聪明,后代也差不了。

        洛阳府远离皇城,自古人杰地灵,再加交通便利,所以他们选择在这里下手,下一个目标是归德府。

        一个孩童失踪案,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惊天阴谋!元侃不敢怠慢,次日一早便往回赶,到了汴梁,直奔皇宫,向赵光义禀报。

        赵光义竟然不敢相信,但供状俱在,赶紧传旨各地州府衙门加强戒备,又给沿黄河一线各个关卡下令,严加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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